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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骗色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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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亮夺目的灯泡,形成了巨大的招牌,远远己可看见这个代表了灯红酒绿、刺激精彩的名字。

这是悉尼一间最大型、最知名的赌场,我现在就站在它那巨型的招牌下,四处的人流络绎不绝地进出,每个人也沉醉在那纸醉金迷的梦里。

一脚踏进玻璃门内,一阵只会在赌场才能让我感受到的高昴感立时升上心头,不过我现在身处的地方仍未算是正式的赌场范围,这里是附属于StarCity的高级酒店──StarCityHotel。

我才刚步进酒店,一个侍仔已满面笑容地迎了过来:“Wellcome!MayIhelpyousir?”

我拍了拍他的肩,也微笑着回了一句:“No,thanks!Haveaniceday!”

怎么了?很奇怪吗?在澳洲跟洋人说英语有什么好奇怪的?什么?你说不是个个看我的经历的人也懂英语的?好吧!为了迁就你们,以后就算我用英语和人对答也翻译成中文好了。

(谜之音:对!主角所说的就是全用中文对白的原因了,绝不是因为执笔的人英文不济才出现这情况啊!绝对不是!)

(某些读者:不是我们不想信你,只是…欢迎光临的英文串法是Welcome吧!这是小学程度的东西啊!)

(谜之音:……这…这是为了表达那侍仔的发音不正确!对了!绝对是这样…啊!剧情说到哪里了?快看下去吧!看下去!)

在接待处登记好之后,我拿着匙咭上房,沿途看见一批女性浩浩荡荡地走过,个个穿得花枝招展,没看错的话应是妓女来吧!难怪人家说外国的月光特别圆,不说别的,单是看看领着妓女的男马伕就看得出分别了,香港的通常是穿件小背心,身上画满龙虎凤,口里叼着根臭得要命的大陆烟的死肥佬,要不就是一看就知随时也有可能吐几两血出来的道友,人家外国的马伕却是西装挺拔、高头大马、双目有神,把头发梳得贴服。单是这些已高下立见,更枉论妓女们的质素了。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反正我从来都不召妓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倒在床上便蒙头大睡,只因这几天实在玩得太疯狂了,非回复一下精神不可。

一觉醒来,看看时钟,已是傍晚六时多,洗个面,令自己精神点,以预备一会的工作。

当然要工作了!来了澳洲几天,由开恩兹玩到黄金海岸,又由黄金海岸玩到悉尼,花费不少,不挣回些少还得了?

至于我的工作嘛?就是赌,你没听错,我是一个全职赌仔,我的朋友常问我,为何从来只称唿自己为职业赌仔,而不叫职业赌徒,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原因,只是赌徒给人的感觉好像很专业、很厉害似的,我不太喜欢,我只是个喜欢赌博的人,那即是赌仔啦,而我又靠赌钱来糊口,那自然地是一个职业赌仔了。

要说我如何成为职业赌仔,这就说来话长了,其实我原本只是个贼仔,小时候读书不成,又无父无母,幸好遇到了一个恩人,他单凭一双空空妙手就能轻易地偷到别人身上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教了我一些基本功和一点应变的技巧,之后一段时间我也混得几口饭吃,甚至连学费也不成问题,可是到了十四岁时,人大了,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始终犯法的事总不能做一世,就毅然投身进赌博界中,直至今时今日,当中经过的过程也颇曲折精彩,不过都是提外话了,暂且不提。

至于收入方面,也算是稳定,平均每个月也有三至四万港元的收入,运气好再加上我勤力的话,十万八万也不是出奇的事。

在酒店的餐厅吃了点东西后,我就正式来到了金碧辉煌的赌场大堂,这个赌场我已来过两次,亦是这里的VIP,本来要赢钱最快的方法当然是去VIP厅,可是却有一个难题。

澳洲规定入境时如果个人携带超过一万元澳币就要申报,我因为嫌麻烦的关系,每次来时也不会带多过这个金额,我带来的金钱这几天以来也已经花得七七八八,现在口袋中只剩下二千澳元。

赌钱要赌得好,有三大条件,运气、本钱和实力,如果你问我哪一样最重要的话,对不起,我真的答不到你,因为这三大条件在每种赌法中所占的比率也不尽相同,而且赌钱的成败并不是只看数据那么简单,例如玩大老二是四分实力六分运气,并不代表你有实力没运气的话就会输六铺胜四铺,赌博是一个无时无刻都在变化的游戏。不过我可以好肯定说,如果有人跟你说实力最重要的话,那他不是傻的,就是看得太多漫画电影,上了脑。若真的要我排的话,我想最重要的始终是运,其次是本钱,再次之才是赌技,有些时候本钱甚至乎比运气更重要。

所以凭我手上的赌本走进VIP厅是一件极之愚蠢的事,我在赌场中逛了一圈后,心中已有了计较,在其中一张台上兑了筹码,就投入了这千变万化的世界之中。

今天的运气不俗,两小时后,我手上的赌本已由二千滚大至一万四千,本来收手也可以了,不过既然有好运气,无谓浪费了它,而且听闻有几个老朋友也过了来澳洲,顺便看看会不会撞见也好,抱着这种心态之下,我就此踏进了VIP厅。

一进内已感到气氛有点奇怪,大部分人也围着同一张赌桌,我自然也去凑个热闹。

走近一看,只见赌桌一头一尾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没什么特别,可是那女的就不得不提了。

一头亮丽的波浪形啡色长发,稍稍盖着她的小半边脸,紫色的眼影和特长的眼睫毛,仿佛到处向人章显它主人的冶艳,丰厚而不突兀的双唇,涂上庸俗的鲜红色,不单不令人感到俗气,反倒显得明媚照人。

本来我是很讨厌人抽烟的,不过眼前的她以双指夹着香烟,放在唇边轻轻一啜一吐,不止并不惹人厌,还十分高雅,甚至令人联想到…性。

他们二人正在玩的是大家也熟悉的“话事啤”。

我自言自语道:“二人对赌,很少见呢!”

身旁一个穿西装的人听到我的说话,向我说:“本来是几个人一起赌的,可是这个美女非常厉害,她坐了半天,就赢足半天,现在没有太多人敢落场了,敢和她赌的,都是有钱又不怕死的人。”

啊!那倒要见识一下。我看了第一局,她的下注方式也算正路,看来真的不是门外汉,不过单凭一局半局是看不出一个人有多少料子的,故此我耐心地看下去。

我旁观了他们的牌局一段时间,过了第七局,我已大约摸到那女人的实力,她的赌技的确不俗,注意!只是不俗,还记得我说过赌钱最重要的不是实力吗?纵是一个赌术精湛的高手,在运气不佳时,也只能保住不输,最多也只有轻微的收获,我看了几局这女人拿的牌,虽然她的运气不差,可也不算是好,以她的赌技,绝不至于能令她这样长胜,一定还有甚他原因。

其实我心中已有了个大既,可是仍未敢肯定,有必要再观察多一会。

我再多看了三个小时,我已能准确推断到她的技术程度,可算是二流吧,而且在二流中也只属于中游位置,至于她赢得这么厉害的原因,我也能肯定了──她用了媚功。

她每拨一下头发,每眨一下眼,甚至每做一个动作,都散发着挑逗的意味,我的定力已算得上是好,而且只是旁观,我的肉棒也忍不住坚挺起来,虽然我不是神,不能知道所有人的脑在想什么,可是我很清楚在场所有男性都必定在做着同一件事──向她“举旗敬礼”。

我们这些外围人仕已如此,直接和她对赌的人所受的诱惑可想而知,在这三个小时之中,共有五人先后落场跟她对赌,其中有两人的技术也比她高,可是却常在一些要紧关头判断错误,这就是她能百战百胜的主因了。

你问我自己又算是那种程度的赌徒?就算你认为我脸皮厚我也要说,我当然是高手了,不过仍未算是最顶儿尖儿的一群,起码在我认识的人中,已最小有四个人比我更高。

有很多人也会说:“你在吹牛吧!如果你真的这么利害的话,怎么每个月只能赢几万元?”

这是因为我不是喜欢刺激感才喜欢赌的,我只是爱她的瞬息万变,以及互相攻心时的紧张感,所以赌大赌小也没关系。

而且世事是没有绝对的,尤其是在赌台上,我已说过很多次,就算你的赌术如何高强,也会有输的一天,敢去搏故之然有机会赢来无数金钱,但同样有机会令你一败涂地,我就曾亲眼见过一个顶级高手,一夜之间输得一无所有。

所以我只当赌是一份喻工作于娱乐的职业,况且有多少打工仔穷一生也挣不到一份月入数万的工作,更重要的事我喜欢何时“放假”就“放假”,“工作”途中喜欢走去饮茶睡觉也行,多自由自在。

现在正和那女人对赌的黑人早已输得面如死灰,我知道他很快就要离座了,果然,不出三局,他把面前令自己输掉最后一铺的五张牌狠狠一丢,就此拂袖而去。

那女人深深啜了一口香烟,再吐出了一个自色烟圈,道:“唉!看来这里也没有像样点的男人,今晚就到此为止算了。”

我踏步而前:“我也想玩几局,可以吗?”

我说话的时候故意用令人觉得我带点兴奋,再加上点战战兢兢的语气,再配合适当的表情动作,十足十是一个想亲近一下美人,而又不常见大场面的小伙子。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会,笑说:“没问题,不过小朋友,你带够钱吗?”

虽然我的外表和实际年龄也的确很年轻,可是亦未至于到被人称唿为小朋友的地步,她这样说自然是想嘲弄我了,而身旁那班肤浅得过份的人却又真的个个捧腹大笑,像我这种精于赌博的人,首要的就是冷静,遇到这些情形当然是绝不会放在心上的,可是既然她想见到我难堪的样子,我不满足她一下又怎能诱她掉进我的陷阱?所以我立时令自己变得满面通红,我们这些常演戏的人要做到这件事是很简单的,其他人用什么方法我不知道,但我个人就会把自己的欲火谷上脸上。

他们见我一脸尴尬,笑声更大,而她的表情亦更明显地显得轻蔑,我坐下了后,赌局就正式开始。

各自拿出了二百元筹码,荷官替我们每人发了两张牌,她的牌面是一只四,而我则拿到了一对八,我摆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一开始就推了五千元,即大约三份一筹码出去。

她笑了笑,明显是估中了我有好牌在手,可是仍毫不在乎地跟了下去。

这情形和我心目中的期望一模一样,她果然是一个很有自信的人,而且对自己的赌技很信任,持着一点实力就不放别人在眼内。

之后我来了一只二,而她则再来一只四,我们分别下注后,之后我又得到一只二,她亦拿到了一只六,我们双方也交出了合理的注码。

到了最后一张牌我们分别得到了一只八和一只四,到了如今这阶段,我的牌面是一对二和一对八,再加上盖起来的一只八,凑成了“八夫佬”,对方的牌面则是三只四和一只六。

她的一双媚眼半开半合地看着我,说:“小朋友,真是太可惜了,想不到我们只能玩一局呢!我要清了你台面上的筹码。”

话音刚下,就推出了七千多元的筹码。

她是明知我的底牌必定是八的,她这样做无非是想我认为她的牌底是四,她一直以来下注的方式也是在不断暗示着自己一开始就拿到了一对四,她的手法算是颇到家,一般人必定会犹疑,可惜他的对手却是我,但我不能让她意会到我看穿了一切,所以我用带点兴奋的表情把所有筹码推了出去,她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一个愕然的神态,不过却一闪即逝。

揭开底牌,一如我所料,她真的是虚张声势,这局她自然输了,她却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小朋友,你的运气真好。”她微笑着向我说出了这句话,可是我知道她的心中肯定在说:“死小鬼!不用脑的,想也不想便下注,肯定完全不懂赌钱。”

她一开始拥有的本钱大约是五万多一点点,现在看看台面,我们的赌本拉近了不少,这样的话,我要设局就更轻而易举了。

之后的牌局能够输的我也故意输掉,只有真的十分靓的牌底才会去赢,而且亦不会赢她太多,经过了大约半小时之后,她已几乎肯定我是一个只有狗屎运的笨小子了。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了她有一个很坏的习惯,当她每赢一局,她总会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态,尤其是当是她(自以为)成功诱我入局后,就更会目中无人。

这一点是赌徒的大忌,一个真正的高手,只要在坐下赌桌后,就必需全心全意地投入自己所布的局,因为赌钱并不是只赌一铺的,当胜了一局之后,如果立时就大意松懈的话,那很容易就会露出破绽,令人摸清你的底子。

所以只要一坐下赌桌,直至离台为止,我都会做好我所扮演的角色,不论是害羞的小子、嚣张的暴发户,还是只懂一点赌博理论的生手,只要我一经决定要去扮演,就必定不露痕迹,赢钱时也好,输钱时也好,陷于僵局时也好,亦绝不动摇。以我所知,有一些顶尖的高手从踏进赌场的一刻起已经开始布下圈套,甚至乎在赌场外已铺定路,这亦不是奇事。

一位赌坛前辈曾这样告诉过我:要比别人多赢一倍的钱,就要比别人多做十倍的功夫。

可是我只是靠赌来混两餐及娱乐,也懒得做到这种程度就是了。

我们已赌了不少时间,我知道她已开始焦躁,只要等到合适的牌,就是时候一鼓作气击沉她了。

这一局,我的牌面是一只九,我看了看底牌之后,就把一千元筹码抛了出去,她亦很有信心地跟了,荷官替我们轮流发牌,而我们亦轮流下注,不用多久,就发完全部五只朴剋了。

这时我的牌面是七八九十,而她则是同样都是红心的三七八和Q。

她把全部的筹码一推而出,用她那对电得死人的媚眼看着我,以极度挑逗的语气说:“如果你胜得了我,那么今天晚上,我的身体就任你处置。”

“什么?”我假装听不清楚。

“我说如果你赢了我,我就跟你上床。”

围观的群众听到她这句话,无不哗然。

我当然知道她这些话起码对数以百计的人说过,如果对着其他人的话还可以,可惜她今次的对手是我。

我的小兄弟从一坐下开始,便已变得乖乖的了,精于赌博的人,第一条件就是要够冷静,无时无刻都要保持绝对的冷静,所以大部分的高手都因习以为常的关系,经常都是孤高冷静的,留心!只是大部分,我本人就已是那一小部分的例外,可能是天生的性格使然,我只有在赌钱的时候异常地冷静,平时我是常常会因心血来潮而去做一些傻事的。

我细心地回忆过刚才下注的情形后,也把台面上全部注码推出,她的脸出立时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她以手支颊,轻佻地道:“不妨告诉你,我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副杂牌,不过我知道你也一定不会是一条顺,我看你刚才下注的方法,你的底牌多数是一只大牌,我想不是烟屎就是King吧!可惜…”

她揭开自己的底牌:“我的这只葵扇烟,已够赢有余了。”

“你怎会猜到我不是顺的…”我也轻轻揭开自己的牌:“我的确不是一条顺,只不过是一对七吧了!”

她看见这一幕,脸色剧变,喃喃自语:“怎会这样的。”

我整过神情也改变过来,换上了一个神采飞扬,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笑容。

她激动得站了起来,指着我怒骂:“你这骗子,你根本是个职业赌徒,而且更是个…”

她说到这里,把话硬生生吞了回去,不过从她的眼神,我已猜得出她那半句未说完的话是什么了──“而且更是个高手!”

我也站了起来,道:“我有说过我不是吗?”

她的脸被我气得阵红阵白。

我对她说道:“其实你的技术真的不错,很多赌博法则你也知得很清楚,而且运用得相当纯熟,可是有一条你却不太暸解──赌博法则第一条:赌博法则不可信。”这次我倒不是骗她的,有些人说赌博是没有理论的,那是大错特错的事,赌博绝对有理论,可是这些所谓法则,并不是任何时候也可行,通常只会拿来对付一些门外汉或新手;若要应付老手,就要好像我刚才那样,随机应变,“利用”这些法则,因应对方的技巧,把对方诱进思考陷阱中;若果是对着更高层次的赌徒的话,就更要透过对一条法则不同的理解,把它化为十条、百条,互相周旋;至于顶尖的高手,就会用这些法则来作些似是而非的变化,数十条理论也可变成无穷无尽,两个超级高手互赌时,有法则已等于没有法则了。

正如我之前所说,精于赌博的人都不会胡乱松懈嚣张,我现在这种“塞钱入对方袋”的说话,是极之愚蠢的事,现在你明白为何我不能成为一流中的一流高手了吧!

我示意荷官替我兑回现金,转身就走,离开VIP厅不远,一阵响亮的高根鞋踏地声从后传来。

喀、喀、喀…

“等等!”

回头一看,追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妖娓动人的女人。

我故意挂上一个绅士般的笑容,气她一气:“请问什么事?”

她停在我面前半尺,道:“我答应过你的,上房吧!”

“算了吧!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以后不要再用这方法了,不是对任何人也行得通的。”

“不!愿赌服输,我说过输了就跟你上床,既然你真的赢了我,那我现在就和你做!”

我大笑几声:“哈哈哈!好!就凭你这一句愿赌服输,就算今晚天塌下来我也跟你做。”

我领着她穿过了连接赌场和酒店的通道,沿途引来不少男人对她行注目礼,也难怪的,她的而且确很美,而且她身上那一套高贵的深红色吊带裙,更突显出她那足以成为凶器的傲人双峰,再配上一对两吋高的高跟鞋,令她的曲线表露无遗。

在电梯内,她在我身旁不时以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则一真挂着轻佻的微笑。其实我看得出她这次主动要求跟我做爱,除了因为她真的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外,更大的原因是她不服气,她在赌桌上输了给我,就想在床上令我臣服于她裙下,基本上我不是一个爱面子的人,要向一个女人认输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她却偏偏是一个跟我一样喜欢赌博的人,如果在床上输了给她,那就真的好像在赌场上也输了一样,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使得我立下决心,今晚要跟这个女人好好较量一下。

“随便坐,要喝点东西吗?”

进到房间,我一屁股坐在床沿,摆出轻松的姿态。

她坐在我身旁,一只玉手轻轻放在我的大腿,边向上移边道:“不要扮了,你早己心痒难熬了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我笑笑,握着她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放到她自己的大腿上:“先等你去好好地洗个澡吧!看见你那几尺厚的妆,我可硬不起来。”

她的脸上闪现一个愤怒的表情,冷冷地看着我,站起来,步进浴室去了。

我在床上等了一会,直至浴室中传来沙沙的水声,才施施然地走到浴室门前,握着门柄,试验地按了一下,发现竟能按下,我就知道她并没有上锁了。

我脱去全身的衣服,找了一条毛巾围在腰间,以作掩蔽,我猜她现在九成是在计划一会儿如何抢得主导权,如何牵着我来走,可是她却不知道,游戏其实已经开始了。

我轻轻打开浴室门,看见她拉起了一道薄薄的浴帘,我一手把它拉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成功地吓了她一跳。

“你干什么?”

虽然她是明知将要和我做爱,也没什么不能给我看的,但始终她的本质是一个雌性生物,自己的胴体突然赤裸裸地暴露于一个男性的眼前,难免惊讶,使得她半转过身,意图遮掩她那诱人的肉体。

在这样的距离,又毫无阻隔之下,她的举动当然一点意义也没有,她的肉体仍然是尽入我的眼帘,微烫的热水在她那如山川起伏的身段流过,令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光滑诱人。

我不经她的同意,站进浴缸之中,近距离欣赏她那已洗清脂粉的脸庞,她的本来样貌一点也不比化了妆后的面目逊色,少了点妖艳,却又多了几分光彩。

我俯身到她耳边低说:“想不到你的身材这么好呢!”

不等她回话,我就一手擒住了她的胸部,用五根手指在那团美肉上的不同位置施以刺激。

头几下是试探性质的按抚,她看起来并没什么大的反应,可是我有技巧地在几个部位揉搓过后,大约已掌握到她的感觉部位,立即向这些位置加紧进攻。

“唔∼”

她不单发出了声音,连表情也变得更加性感,连带我也兴奋起来。

这个女人的身材真的很好,在不久之前,我认识了一个空中小姐,那空姐的身型也很不错,应小的地方小,应大的地方则十分之大,可是就是丰满得过了份,令她整过身型显得有点突兀,简单点说,就是有点像是漫画人物般,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则不同,她虽然也是十分丰满,但丰满得来凹凸有致,那种曲线性感而诱人,完全散发出一个成熟女性的魅力,在我认识的女人当中,她身材的完美程度可说是数一数二了。

爱抚胸部只是开始,之后才是重点,我个人其实对女性的腿部是最感兴趣的,故此我的一只魔掌沿着她的腰侧滑下,在她的大腿上肆意抚摸,我用姆指在她的大腿内侧一吋一吋地打圈,隐藏在她那嫩滑肌肤下的敏感神经,被我挑逗得高昂激荡,她情难自禁地闭上了眼,享受那如幻如真的快感。

搞了一会,我决定要借用一下道具,把挂在前面的淋浴器拿了下来,近距离地向她那神秘的私处冲击。

“呀!”

热烫的水毫不留情地冲进她那幼嫩的地方,为她带来了一阵无以名之的快感,双手软软地挂在我的肩上。

一轮刺激过后,我看着她那雪白的皮肤透出了淡淡的红色,由衷地赞了句:“真美!”

她现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老实不客气地道:“当然了,难道像你那样,连拿出来见人也不敢吗?”

她说话的同时,以挑战的目光瞄了我下半身的毛巾一眼。

我一直认为会在意自己的阳具大小的人,都是幼稚而欠缺自信的蠢材,如果是平时有个女人这样说,我会全不理会,可是今次既然我已下定决心要挫下这个女人,自然每一件事都要钳制着她。

我笑了笑,把毛巾拉了下来,抛在一旁。

我的小兄弟不算长,只不过是东方人的标准尺寸,可是却粗得惊人,我留意到她看见了我那小兄弟雄赳赳的姿势后,面色显得微微讶异。

我放下了淋浴器,用中指按着她的大阴唇前后搓动,再以姆指寻觅她的阴核,不用多久,我就摸到了那颗可爱的小豆子,它早已随着它主人的生理反应而冒了出来。我的食指和中指伸进她的肉洞中,而姆指则按着她那小豆子高速震动。

“呜!嗄…嗄…嗄…嗄嗄嗄!”

同时间,食中两指也不闲着,在肉洞中不停地挖掘。

“啊!”

突然,在某个位置她的反应异常地大,我就知道已找到她的G点了。

我在她的耳边淫秽地说:“怎么了,想叫就叫吧!有什么好忍的?”

她咬紧牙关,不想示弱在我的面前,可是身体却是最老实的,她的双腿渐渐兴奋得发软,慢慢弯了下来。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就在她面临高潮前的一刻,我的动作毫无先兆地停了下来。

“你除了享受之外,还懂得其他东西吗?”我一自说,一自坐下。

受到我的挑衅,再加上快感于半途被停下,燃起了她心中的一股倔强之气,看她一脸不服的样子,想必一定会做些事来反击。

果然,她二话不说就蹲了下来,一手抓住我的小弟,有所动作,坐在浴缸中的我也乐得享受。

她的双手一上一下握着我那阳具,以相反方向不停扭动,她所用的力度不轻,可是因为有热水辅助的关系,不单没有带来痛楚,反而有很强烈的刺激。

扭了一会,她的红唇像吸盘般一下子吸啜着我的龟头,双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涌上心头,她的技巧足以令我比平常最坚挺的状态更要硬上几成。

经过了大约半小时的口交,她明显也累了,抬起头来,不服气地看着我。

“不错嘛!”虽然她的口技真的没有什么能挑剔的地方,但我偏偏以一种轻蔑的态度“嘉许”了她一句。

她托起自己的一对美乳,把我的阳具挤进那深深的乳沟当中,更用“足以令纯情处男单是看看便会泄出来”的目光挑逗着我。

看得出她对自己的一对乳房很有自信,也看得出她必定要我未正式上场就“交贷”的决心。

不到半分钟,我已深切地体会到,她这自信绝对是建基于真才实料的,我的阳具每一寸也按摩得到,快感毫不留情地涌进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十分钟后,因为实在太危险了,我依依不舍地把阳具从那美妙的地方抽出,突如其来地抱起了她。

“你想怎样?”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贼头贼脑地向她笑了笑,一丝不挂地抱着她步出了浴室。

“呀!”

我把她抛在床上,不愧是高级酒店,床的弹性的确不同凡享,她的双乳随着床铺的起伏而摇晃不定。

好不容易才忍住不射,在仍处于高危状态,还是不要让我的小兄弟受刺激为妙。

定下战略后,我立即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用鼻子在她的“鲍鱼”上深深索了一下。

“呜∼”

轻吻两下后,我才伸出舌头,像灵蛇般对这美丽的蜜穴进行探索,在阴道口转了两圈,就向更深处迈进。

经过刚才浴室一役,我已对她的身体暸解不少,幸好她的G点算是靠近出口,我的舌头刚好能接触得到,要令她欲仙欲死自然顺利不少。

“啊!呃…呃…呜…呃…”

经过一轮挑逗,她的淫水令得床单也湿了一大片,我刻不容缓地扑到她的身上,狠狠地用我的阳具插进她的肉洞内。

“啊…啊…”

在有足够的湿润之下,我的这几下狂猛冲击绝对能令她的快感如浪涌起,可是她却咬着牙根,不让自己的情感表露。

抽插了数十下后,她强用腰力把我压下,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想争取主动,可是她还来不及扭动她那蛇腰,我已不留情地向上狂顶。

男方这样从下向上顶,因为加上了女性的体重和角度的关系,是可以令阳具,异常深入阴道的,女性的感觉自然极大,可是相对地,男方付出的体力也极多。

她渐渐支持不住,伏在我的身上,胸前两团软肉不住挤压我的胸膛。

“啊…啊…啊…呜…呜…呜…呜…”

我把她抬起,转个姿势改用狗仔式继续进攻。

一开始时,她仍能用双手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可是到了后期,强烈的快感夺去了她的体力,她的意志也到了极恨。

“啊!啊!啊!不行了!很…很爽!大力点!啊!啊!不行了!我要来了!要来了!呀呀!啊!啊!呀∼”

高潮过后,我一把抽出了阴茎,递到她的面前,这高傲的女人,意识不清地握着阴茎套弄了两下,任由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面上,更伸出香舌,把棒上残留的脏物舔干舔净。

我和她相拥而睡,享受那未完的快感。

第二天,我一觉醒来,她已换好了衣服,准备离开。

我用被单围住了下身,站起来送她到门口,道:“我知道或许我说了你也不会理会,可是请信我一次,你不要再赌得太大了,你不适合的。”

这番话是我发自真心的,因为经过昨晚,我明白到或许她真的在赌技上下过一番苦工,但她的本性并不是太能掩饰自己,永难登真正高手之列。

虽然我不认为她会听我的话,可是就当是一场缘份,在完结之前给她一番忠告,她是否接受,我也不理会了。

她开了门,看看我,道:“看情形吧!对了,我叫Louis,你呢?”

我说;“Sky,不过我想我们没机会再见了吧!”

她向我投以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就转身离开了。

我关上门回到床上,突然发现,床头台上有一张写了字的便条。

我拿起一看,是一个电话号码。

我躺下来,笑了笑,看来,我在猜心方面也仍有很多不足之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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